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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一对比,几分惺忪的睡意全无,到底哪一碗才是真的避子汤,怕是只有从外头请个大夫辨一辨才能放心。

清婉又回想起谢妈妈的话来“秋月不是被打死的是被毒死的”,这后脊梁的寒意便更甚了。

可是从外头请大夫,也不是那么容易的,得主子发话。

……

晚间,趁着林冷殇在书房,清婉端了盏茶进去。

她随身带了布尺,微微施礼道:“给主子爷请安”

林冷殇收了手中的卷札,“有事?”

往常这个时候,府里的下人们是不会来打扰的。

“奴婢整日整日的闲着,想着给主子爷做件外袍,又不知道您的体量”

“过来”林冷殇淡淡的开口,说罢,他张开双臂,任由清婉拿布尺在身上比划起来。

量体比划间,清婉淡淡的道:“夫人身边的王嬷嬷,今个儿并未送避子汤过来,想是以为咱们院里有,奴婢去问了谢嬷嬷,院里却是没有”

清婉顿了顿手上的动作,似在等他的回答。

林冷殇的眼神一下就冷了,他冷笑道:“你倒是个懂规矩的”

大户人家的通房丫头就是个暖床的,连个正经的姨娘都不算,一个通房自请喝避子汤,可不就是懂规矩么,清婉这样想。

项甲站在门口,只觉空气都冷下来了,更别提主子握拳,捏的发白的指节了。

这避子汤按规矩是得喝着,可是苏姑娘这么不痛不痒的主动提出来,显然是没把主子爷放在心上。

若是那心悦主子的,只怕是想方设法的也要怀上主子爷的骨肉。

“可否请主子爷开恩,从外头请个大夫给奴婢开个方子”清婉小心提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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