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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看来,就算京城里那些个小官家的正头娘子,也没有这样的开销,一年下来,单这一项花销就得上百两银子了。

也就是他们家主子能供得起,单靠那为官的俸禄,自然是无法如此阔绰的。

好在林冷殇行事灵活多变,并不受那为官必得清廉的条框束缚,也从未轻视商贾之道。

起初,还只是着手战场上要用的兵器、布甲、粮草等一应供给,寻着里头的经商门道后,又拓宽了产业:餐馆、酒楼、铁匠铺、镖局,只要好赚钱的,林冷殇均有涉猎。

若说私产,林冷殇的身家早就是整个将军府的好几倍。

作为从小跟着主子的贴身管家,这些产业,每年都是由他去盘账的,只有他最清楚主子的能力,绝不是外人看到的不得宠的庶子,靠着军功混出了头。

林冷殇的武力自是不必说,可若要升官升得这样快,单靠去战场上拼杀,是出不了头的。

还得是那句话,有钱能使鬼推磨,一半靠能力一半靠关系。

将大夫送出院子后,项甲寻思着该怎么回主子的话。

苏娘子为何要单独问一句是否中毒,莫不是府里的婆子乱嚼舌根,有那秋月的事摆在前头,她担心在定安院被下药?

若是这么去回复,少不得惹主子不快。

待入了林冷殇的书房,项甲躬身行礼。

“苏娘子开了两个方子,调理着用,大夫说了必不影响以后要孩子,她还问了大夫是否中毒,想是在庄子上洒药过多的缘故”

林冷殇正在批褶子,他手中的笔不停,只淡淡的应了句“嗯”

听得这药,以后对子嗣无大碍,他便放下心来。

后宅里的手段,他大概也能猜着一些,那烈性的避孕药,通房用过一段时间,大抵就废了,这也是他允许请个大夫来看看的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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