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自然,为人民服务嘛,必须把服务给人民群众搞好了。”齐主任笑呵呵的。
他亲自送来,也是有目的的。
他载着这被褥溜达一圈,让别人瞅瞅质量,一些宽裕点的家庭,说不定就会到他们作坊去做棉被。
趁着秋收后娶媳妇的多,可不得替棉花铺好好拉点活做。
“哎,苏知青,你前面带路。”齐主任推着自行车对苏茉道。
“好,谢谢齐主任。”苏茉露出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。
等苏茉和齐主任离开后,摘花生的婶子们又聊开了。
“这苏知青还挺大方,一出手就做了两床大被褥。”
“大方个啥,要是我拿了400块的彩礼,我给做三床。”有位婶子不屑。
“不止,我听赵九香说,还给买了一块上海牌的手表,要票120多块的那种。”村里八卦流传的速度,堪比后世互联网。
众婶子倒抽一口凉气。
“支书家家底够厚的啊,娶个媳妇都500往上了。”有人羡慕嫉妒。
“听反了,是苏知青给陆老三买了块上海牌的手表,不是支书家给苏知青买。”
“你这人,说话不说清楚。”
“那这苏知青的嫁妆还算体面。”
“哎,翠花,当时你老儿媳带了啥嫁妆啊?”有好事的婶子开始挑事。
李翠花娶她老儿媳的时候,彩礼给了200块钱,家里还给买了一辆自行车,她老儿媳进门的时候,带了一床新被褥和自己的衣服过来。
但那又如何,她老儿媳可是每月有28元工资的人。
“我老儿媳没带什么,带了钱票过来,说日子精细着过,以后要用了再添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