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演了一场戏。“小雪说你还打了她,你还算个男人吗?”母亲这时也开口,“也就小雪大度不追究你的责任,不过那个陆总那不好说,你赶紧过去给他跪下磕几个头求他原谅。”我看着母亲,这个我曾经怨恨过,后来又从她身上感受到亲情的女人,她现在的话让我感到陌生。“你儿子被戴绿帽子,你让我给那个狗男人道歉?”“还委屈你了?”母亲冷着脸,“你天天无所事事就知道钓鱼,让小雪独守空房她是个女人,找了你这样一个没用的男人,你还不让她通过别人解决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