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《拜师老乞丐:我乃风水之龙》,是以林苏荷王国光为主要角色的,原创作者“诵经渡己”,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:这一门的祖师爷。。江湖中素有“七上八下”一说,其中,风水相术的惊门、行医卖药的疲门,都属于七上门,而这索命门则属于八下门。八下门的势力大小,人数多少,是远远不如七上门的。可能有些八下门的门人数量,甚至只有寥寥数位。但八下门的门人,其实力手段,未必不如七上门。“孙家翁倒是找了个厉害的,他的手下,我一共杀了九十九人,本想在......
《拜师老乞丐:我乃风水之龙精品》精彩片段
骊山吊古图,
我取下了这幅画。
画是好画,也是真迹。
但这画给人做了手脚,画中的骊山华清宫,是当年唐玄宗与杨贵妃的宫殿,有人应该是用了杨贵妃遗留在世的随葬之物,让此画生出了邪意。
至此,明画成冥画,能让人陷入梦魇之中。
方才我的情况,可以说跟之前孙照山的情况一般无二。
只不过,我事先准备好了白绸,杨贵妃因白绸而死,她的邪意自然也惧怕白绸,所以在关键之时,我清醒了过来。
我冷笑:“敢来我的地盘对我动手,你也算独一份。”
舞女干咽了下,她剧烈的再次挣扎!
“放我走!不然你会后悔的。”
她朝我厉声喊道。
我可一直等着这位舞女,哪会轻易的放她走?
我拿出了孙照山给我的手机,将手机关机,同时扔在了装满水的茶壶里。
孙家翁想让我插手他的恩怨,但这老人始终想要进一步的看我的本事,比如看我能否应付这位舞女。
他的心愿我已经让他完成。
手机监听到这里,已经够了,接下来的对话,就不是他能听的了。
我捡起地上舞女的小刀,细细端详了下,若有所思地道:“你是索命门的人?”
索命门,简单来说就是职业杀手,古时的荆轲、要离,就是这一门的祖师爷。。
江湖中素有“七上八下”一说,其中,风水相术的惊门、行医卖药的疲门,都属于七上门,而这索命门则属于八下门。
八下门的势力大小,人数多少,是远远不如七上门的。
可能有些八下门的门人数量,甚至只有寥寥数位。
但八下门的门人,其实力手段,未必不如七上门。
“孙家翁倒是找了个厉害的,他的手下,我一共杀了九十九人,本想在百人斩时,好好折磨他的儿子,却跑出来个你,不料,我今日要栽在你手上!有胆,你就杀了我!”
舞女盯着我,不畏死地说道。
闻言,我有些意外。
如今的江湖可不是旧时代了,人命也不再是草芥,连杀了九十九人,她这也算是有点本事在身上。
而接着,我却没有杀了她,反而将绑在她手上的白绸给解开。
我用巴掌拍了拍她的脸颊,说道:“滚吧!我不是滥杀之人,今后不要找我麻烦了!”
舞女当下愣住。
听到我真要放她离开,舞女有些不可置信,喃声道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让你滚!趁我没有反悔之前,给你三个数,不然,我断你四肢!”
我寒声说道。
舞女是不怕死,但她不是来寻死的,听到我这话,立刻一瘸一拐的朝茶馆门口而去。
很快,舞女消失在黑暗之中。
而她才离开,我的手中就出现了一根燃香。
此香名为千里香。
千里香已被我点燃,青烟朝外面飘去,仿佛在指引着某个方向。
我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了舞女,
方才我拍她脸颊的那几下,我已在她的脸颊糊上了千里香的粉尘。
谁身上要是沾上了千里香的粉尘,我只需要再点燃千里香,便能凭借燃烟,来追踪到此人的下落。
舞女来自于索命门,索命一门,向来都是收钱办事,我寻思着,孙家翁的真正敌人,并不是舞女,而是舞女后面的人。
我既然已经插足了他们的恩怨,必然是要弄清楚的。
所以,我假意放走了舞女,想看看她背后的人是谁。
索命门的人嘴巴都很硬,想要从他们的嘴中撬出点消息来,根本不可能,我只能用这个办法。
接着,黑夜中,我按照燃烟的指引,追踪舞女而去。
舞女已经瘸了一条腿,速度是不快的,跟踪她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但让我没想到的是,在我追踪了半个小时后,千里香的燃烟突然断了!
我眉头一皱……
怎么会断了?
千里香的粉尘无色无味,沾上之后,几天几夜也不会掉,被我踢断了一条腿的舞女,哪有工夫在这短短半个小时中,找方法去除掉这千里香?
就在我疑惑时,突然看见不远处有片无人的小树林。
刹那,我的内心升出了个念头!
我马上快步而去,有一股血腥气弥漫在空气中,只见,在一棵老树之上,吊着个人……
索命门的舞女!
她死了!
千里香的粉尘会被浓郁的血气给遮掩气息,所以燃烟断了!
我立刻上前查看舞女的伤势,她是被一刀封喉的,鲜血喷了一地,而后又被人强行吊在了老树之上。
我没杀死舞女,这舞女反倒是被别人杀了。
至于这别人是谁,我寻思极有可能是舞女背后的人。
对方要么是看出了我在跟踪舞女,要么则是为了惩罚舞女没有杀死我,亦是两者都有。
但无论怎么说,对方的手段毒辣!
我没去给舞女收尸,索命门的人,在明面上大多是通缉罪人,所以就算明天早上被发现了,也无妨。
舞女的死,让我留了个心眼,
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,立刻返回茶馆。
当我回到茶馆时,脸色微变。
只见,茶馆内,不断有黑烟冒出,隐隐有火光在茶馆里闪烁!
有人要烧了我的茶馆!
我心中一沉,进入茶馆后,发现烧着的是那幅骊山吊古图!
火势并没有彻底蔓延开来,只毁了一面墙,而当这幅骊山吊古图烧完之后,发黑的墙壁上,留下了一个血淋淋的字。
——“册”。
江湖七上门……册门!
不用我再去寻找舞女背后的人是谁了,对方主动报上了名字。
怪不得舞女能拿出这价值千金的骊山吊古图,原本他背后的金主是册门的人。
册门,江湖中倒卖古董文玩,收集名家字画的一行。
在社会上,大部分有名气的拍卖行,以及诸多的金融机构,都算是册门的产业。
如果说,风水相术的惊门是七门中当之无愧的第一门,那么这册门,则是江湖上最富有的一门。
对方放火烧我茶馆,极尽嚣张的留下名号,则是在告诉我,不怕我知道他们是谁!
这是在挑衅!
我深吸一口气,将火势给扑灭,看着有些狼藉的茶馆,心中泛起了冷意。
这家茶馆,是老黄留给我的东西。
才接手数日,便有人要毁了它?
我寒声喃喃:“找死。”
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。
只可能是那位神机门的老道在帮我。
这愈发让我确定了,老道怕是真与老黄有点关系……
借助小男孩的事情,让我发现了这玄武镇水法阵后,我没继续待在菩萨庙,而是立刻回到了茶馆。
这法阵被坚硬的水泥封着下面,如果要破,要费很大力气,被魏春明察觉后,他也有可能再设杀招法阵。
所以,当场破了玄武镇水法阵意义不大。
过了一天,尼姑又上门了。
她的气色好了不少,满面微笑地走进我的茶馆。
小男孩没那么快苏醒,背后的甲壳,也没那么快再长出来,所以,尼姑不是为了小男孩的事情来找我的。
“大师,我特地来献上报酬的,昨天一直在照顾我儿,没来得及过来,今日空了后,我便立刻来了。”
尼姑笑着说出了意图。
还真有报酬?
说实话,我其实一直没在意这尼姑说的报酬,她是老道特意喊来找我的,就算没给我报酬,我也得到了好处。
就在我要拒绝她时,尼姑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香囊。
香囊很精致,当我看见此物后,拒绝的话,又生生的被我咽了下去。
尼姑将香囊给我,说:“此物就是报酬,大师打开看看吧。”
我接了过来,若有所思,接着将香囊的口子打开。
一块不知用什么材质的令牌映入我的眼中。
我的脸色微怔,将令牌掏了出来。
只见,令牌的正面写着“领袖”二字!
而在令牌的背面,则纂刻代表着惊门的八卦。
她的报酬……
是惊门领袖令牌!
我怔在原地好一会。
接着,马上细细端详起这块令牌。
我问尼姑:“这令牌是从哪里得到的?”
“很多年前,我还在菩萨庙时,有个老人来找过我,他将这块令牌给了我,说是这块令牌能换一次救命之恩,想来这块令牌应该不是凡物。”
尼姑回我说道。
我内心震撼。
这是老黄很多年前给尼姑的!
令牌不是假的,从这块令牌上,我感受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。
这是被很多玄学高人拥有过,而生出的玄妙气息。
作不了假!
是真正的惊门领袖令牌!
尼姑又说了句:“我儿的性命就相当于我的性命,我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,只能请大师收下这块令牌。”
我将令牌收走,尼姑也没多闲聊,便再次离开了茶馆。
而我则久久无法回神,
老黄骗了所有人。
放在八宝盒里的东西,真不是领袖令牌……
这位教导了我十年秘术的师父,生前所留之局,可不仅仅是让我继承什么领袖之位。
没那么简单!
我逐渐有些毛骨悚然了起来。
八宝盒内,到底放着何物?
巨蟒守护的那扇石门,又意味着什么?
答案好像触手可及,又仿佛再笼罩上了一层迷雾。
接下来的几日,茶馆恢复了平静,只有孙照山会偶尔过来看我,给我送解火毒的药。
他所带来的草药,都很极为珍惜,药效不俗,我估摸着,再过小半个月,应该就能将火毒给彻底解了。
直到魏春明让我前往观世音菩萨庙的前一天,茶馆再次有人光临。
来的人,依旧不是我等待的老道。
而是锦绣。
锦绣今天的打扮很漂亮,穿着白衬衫,短裙包臀,还有黑丝高跟,像是刚刚下班的白领。
她的到来,倒是让我有些意外。
“你是黄永恩的徒弟?”
锦绣问我。
孙照山有些拘谨地说道,将仁济堂内的大门关上。
魏春明的气势太足了,一张脸冷着,作为惊门的大人物,就算是孙照山这纨绔子弟,也怕的很。
我朝堂内中心走出去,看了眼崔梅,她没什么表情。
孙家翁也沉着脸,一言不发。
此刻的场面,很安静。
但却像是即将引燃炸弹,马上就炸。
“幸会,在下魏春明,哈哈,听闻你于香炉峰上,墨尺问地,白布登天,助疲门化解灾祸,实在大才!真是后生可畏啊,你这本事,就算在我惊门中,也是数一数二的好手。”
然而,让人没想到的是,魏春明突然开怀一笑。
原本冷峻的到甚至有些肃杀的面庞,好似寒冰解冻,有如春风拂面。
接着他主动朝我而来,和善地伸出了手……
场面的火药味,瞬间烟消云散。
孙照山愣住,孙家翁原本沉着的脸,也闪过狐疑。
我则看了眼面前的男人,微微一笑,也伸出了手,与他相握在了一起。
他的手掌宽厚有力,我们相互接触了下,便分开。
孙家翁开口了:“魏先生,你要见我疲门陈启理事,我也满足你了,该说说,你今日来拜访的目的了吧?”
说完,老人紧紧地打量着魏春明。
“不急,先吃饭。”
魏春明继续笑着说。
他甚至亲热地拉着我坐在他的边上。
饭间,魏春明主动开口找话题,但都是一些江湖趣闻,以及他离开上京,帮外地豪绅解决风水问题中一些有意思的事情。
这饭吃的其乐融融,我不时含笑附和,跟魏春明就像是一见如故的好友般。
崔梅始终没说话,孙家翁虽有疑惑,但他也镇定下来,一同闲聊了起来。
饭毕,魏春明散烟,递给了我一根和天下。
当我看见香烟后,想到了什么,脸色凝固……
迟疑后,我还是接过了香烟,抽了一口。
一口入肺,我的身体有如干柴遇烈火,瞬间着了!
我浑身发烫,神色极为不自然。
“金钱美人和天下!哈哈,魏先生有品味,我也爱抽这个!”
孙照山大咧咧地说。
闲聊后,孙照山也不再拘束了,边抽着,边对魏春明笑着说。
唯有孙家翁看出了我的异样,他走到我边上,说:“先生,怎么了?”
众人纷纷地看向我。
“启哥!你的脸怎么这么红!刚刚也没喝酒啊!”
孙照山反应过来,惊讶问我。
“怎么了?”
魏春明也看向我,神色意味不明……
“没事。”
我咬牙笑了笑。
而孙家翁则立刻将手放在了我的腕上,刹那后,老人的表情也骤变。
作为疲门领袖,当世最具权威的神医之一,孙家翁简单的诊脉,就立刻发现了我的情况。
老人刚要开口,就被我一个眼神,收回了口中的话。
“来人!弄点枯草冰水!这天气太热了,先生有点中暑,降降温。”
孙家翁马上吩咐手下。
冰水到手,我一口喝了下去,滚烫的身体,才好了一些。
我哪里是中暑了……
我是火毒发作,甚至深入骨髓!
孙家翁看出来我的情况,立刻让人弄来夏枯草制成的冰水,此水有压制火毒的作用。
其实,在心火阵之后,我的身体内一直都有火毒残留,毕竟,这毒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完全从我的身体消失。
残留的火毒,我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,而眼下,在饭饱之后,在烟草的影响下,心火火毒又被催化!
香烟的烟草被魏春明做了手脚!
我重新看向了魏春明,微笑说:“魏先生,饭也吃了,烟也抽了,还不知道你有什么事。”
这一刻,全部疲门弟子,没有一个人不再相信我的话,立刻按照我说的去做。
符箓被舌尖之血引动后,他们仿佛被一股力量所庇佑。
我接着,拿出了一条数米长的白布,朝天上扔去!
“煞灵再听令,方才墨尺只为问地,此时白布借你登天!你要祈求上天,为我疲门弟子化解灾厄!”
我出声喊道。
刚刚的墨尺,只是我用来钓鱼用的,真正的关键一步,是这白布登天!
这条白布可不简单,是用天蚕丝织造而成,光是短时间内弄来这数米长的白布,就几乎用尽了孙家翁所有的人脉。
“还有后手!?”
册门女人眼力倒是不凡,立刻发现了端倪,接着,她又想出手。
但我冷冷一笑,道:“如果我是你,就立刻回祖师祠堂看看弟子册!你的煞灵已为我所用,你的诅精石,也在我手中,是头驴也该想到什么了!你竟还有工夫来此地折腾?”
话毕,册门女人的身形猛地僵在了原地。
她的面具之下,那双如宝石般的眼眸,瞬间瞪大!
“该死!”
女人醒悟,放下一句狠话后,立刻转身下山,速度十分之快,可以看出这女人的身手不凡。
册门女人走后,法事继续。
在被我威胁的煞灵施为下,很快,疲门的灾祸之术就解开了,我给他们分发的符箓,也完成了使命,化为了乌有。
最后,我手里的铃铛碎裂,煞灵一同消散于香炉峰上。
在疲门众人地注视下,我收回了从天落下的白布。
巧的是,天空乌云散去,正好出了一缕金灿灿的阳光,朝阳落在我的身上……
“好!”
孙家翁带头出声,心情振奋!
我对疲门的弟子道:“灾祸之术已解,但受到他人干扰,你们会虚弱一段时间,需要好好休息,都下山吧。”
在理事的安排下,众疲门弟子下山,而崔梅,则早不见了踪影。
“不愧是陈理事,册门的人,根本就是跳梁小丑!”
周闯德笑道。
其余理事也纷纷附和。
疲门灾祸之术一事,到这里,终于算彻底解决了。
“陈启理事,今晚来仁济堂,我们摆上几桌,就当庆功宴了,可好?”
此刻,韩士林提议道。
孙家翁也含笑说:“先生,你是唯一的功臣,必须要到。”
“没问题,晚上我会到的,各位起了个大早,也都累了,快先回去休息。”
我点头说道。
而后,我们便依次下山,我也回茶馆睡回笼觉。
一觉睡到了晚上,我前往了仁济堂。
仁济堂在平日里,算是疲门的大本营,用来开会的,偶尔也能用来摆宴。
“呦呦呦!是谁来啦?原来是我启哥儿来了!我疲门的大救星!我孙照山的好哥哥!”
我还没进门,孙照山就笑吟吟的迎面走来。
他今晚梳着个油头,穿着个小西装,一副人模狗样。
孙照山对我勾肩搭背,早上的香炉峰,他虽然没去,但看起来是已经完全知晓了事情的经过。
仁济堂内也好不热闹,除了孙家翁、周闯德等及几个老人外,还有许多疲门资历比较老的干事,都是医学界地位不凡的人物。
而今晚,他们看我的眼神已经完全不再像以前那般,都带着些许的敬意。
也有许多疲门干事,热情的对我打招呼。
“大伙敞开了喝!来,启哥,我们坐主桌!”
孙照山将我带到孙家翁、周闯德他们六个老人的那桌。
跟他们寒暄几句后,孙照山就拉着我喝酒,其余疲门众人也一批接一批的来敬酒,今晚,我也是带着放松一下的心情来的,便来者不拒。
诅精石再次近距离的接触疲门气运,最大程度的引导了灾祸术,所以,当我来到疲门祠堂后,就必须今日解决问题,还要用最决然的手段。
“岂有此理!你说的这是什么话!”
周闯德瞬间满脸通红,指着我怒道。
“欺人太甚,看你是领袖力保的人,我们几个老东西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,谁能想到,你非要得寸进尺!”
“先不论这到底是不是你口中的诅精石,到底有没有灾祸术一事,今日,只要有我韩士林在,谁也不许砸我疲门祖师人像!”
其余理事,纷纷怒道。
我皱了皱眉,又望向手中的诅精石。
再晚些可就来不及了……
这时,周闯德的脸色阴郁下来,对孙家翁道:“领袖,在疲门之内,您一言九鼎,但我们理事会却有全体处理权,只要是理事会全体理事同意的事情,就算领袖也不能更改。”
“闯德,你想做什么?”
孙家翁沉声。
“我周闯德要罢了他理事之位!此子不尊我疲门祖师,不敬我疲门香火,就算是外门理事,也不堪这重任!我要逐他离开祠堂!诸位理事,你们可同意?可赞成!?”
周闯德胸口剧烈起伏,怒意十足道。
“同意!”
韩士林率先开口。
接着,其余三人也异口同声地赞成周闯德的话。
全数同意。
孙家翁立刻进退两难了起来。
在这火药味如此重的气氛下,就连大大咧咧的孙照山,也没敢吱声。
嗡……
就在这时,我手里的诅精石,突然发出一道细微的声响。
我的内心一个咯噔。
完了!
来不及!
数秒,只见那位叫韩士林的老人,突然发了疯一样的朝祠堂内墙壁冲了过去!
砰——
他一头撞在了祠堂墙壁上。
砰!砰!砰!
砸一头还不够,韩士林不要命似的疯狂朝墙壁上撞去!
韩士林的举动,马上让众人一惊!
原本矛头直指我的周闯德等人,立刻看了过去。
“韩理事!你在干什么!快停下!”
周闯德也顾不了罢我理事之位,马上过去查看。
“快!不想死就砸像!孙照山,砸像!”
我再次喊道。
这只是开始……
接下来,还会有人寻死,直到所有人都死完!
孙照山回神,就朝那两尊人像而去,但接着,他道:“启哥儿!我搬不动啊!”
如此强壮的孙照山,搬不动半臂高的人像?
就在我奇怪时,孙家翁喊道:“让开!我来!”
孙家翁来到两尊人像前,一手一个人像,拿起就朝地上砸去!
啪——
两尊祖师爷人像碎裂在地,韩士林才停下了撞墙。
他脑门已被砸的血肉模糊,停下后,也昏迷了过去,半死不活。
而当两尊勾动着疲门气运的人像被砸了后,我手中的诅精石才镇定下来,不再发出嗡响,也不再滚烫。
我大松一口气。
我没有祭拜过两尊祖师爷人像,名字也不在弟子册内,不算是真正的疲门之人,所以我不能去砸,就算砸了,也帮不了他们。
场中只有他们七人可以砸,几位理事不服我,定是不会听命我的,所以能砸人像的只剩下孙家父子。
幸好的是,最后孙家翁出手果断,不然今日疲门的这些个老人要遭重。
但让我疑惑的是,这孙照山为什么会搬不动人像?
我对孙照山挥了挥手,说:“去把弟子册拿来。”
刚刚的事情,发生实在太过突然,孙照山也有些惊魂未定,好一会后,才回神,去拿弟子册。
孙照山率先翻看了下,他喊道:“有名字了!老爷子!你的名字有了,周闯德老爷子的名字也出来了!还有另外几位的名字,也有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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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让陈启成为阵眼!
陈启半睡半醒,似乎有什么话要说,却没力气说出。
我盘坐下来,让她靠在我的膝上休息,我说道:“你先好好休息,别说话了。”
等她睡去后,我心中开始思索了起来。
这段时间,陈启之所以消失,恐怕就是被他们抓去炼制成这玄武镇水法阵的阵眼。以人为阵眼,这在玄学布阵秘术中,倒也不是什么难事。
只需找到与阵法相同属性的人就行。
玄武镇水法阵,至阴至水,我没去算过陈启的命格,但她应该也是至阴至水的命格,与这玄武镇水法阵属性相同。
而要想破解,也简单,找到比陈启还要更为至阴至水的人,用她代替陈启成为阵眼。
可眼下有个问题,阵法没破,难以走出这菩萨庙,又哪里去找比陈启还要至阴至水的人?
这就陷入到了死局当中。
时间缓缓过去,外面的魏春明、崔梅等人似乎离开了菩萨庙。
对于自己的设的局,魏春明是很放心的。
他料定我破不了这法阵。
也料定我就算有办法破了法阵,也因为陈启而投鼠忌器。
到了深夜,陈启睡醒了。
她一醒来,就牢牢地抱着我,柔软的身子紧紧地贴着我。
“先生,你要不杀了我,自己走吧。”
陈启小声呢喃。
她挺聪明的,刚刚崔梅的那句话,立刻让陈启明白了很多。
陈启知道,我要走,可能要以她的性命为代价。
“别说傻话,身体好些了吗?”
我和声说道。
陈启像是软豆腐般靠着我,轻声说就:“没什么力气。”
她那水汪汪的眼睛与我直视,
让我体内心火一阵燥热。
“那就再休息一会。”我强忍难受,声音微微有些沙哑。
陈启点头,她接着突然问我:“先生,你真是我父亲的徒弟吗?”
“对。”
我应声道,跟她,我没什么好欺骗的。
“怪不得父亲会让我来找你。”
陈启小声说了句,接着沉默了下,问我:“我父亲是不是还没死?”
我一时犹豫,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,最后才说:“有些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,等找个好机会再跟你说,好吗?”
“好,我听你的。”
陈启靠我更紧了。
可能从老黄离开,陈启被托付给崔梅后,她就没感受过太多的爱,我能够感受到,这些天的接触,她已经依赖上我了。
“你要不躺在这个垫子上?我的腿有点酸。”
过了下,我有些局促的对她说。
“嗯。”
她乖巧地点头,很快,陈启发现了我的异样,问:“你的身体好烫,先生,你脸怎么红了?”
我有些尴尬,将陈启推开,说:“没事,这房间太热了。”
火毒扰人,不能跟女生有太亲密的接触,不然内心的欲望很容易被引发。
尤其这密闭的房间中,气氛的加持下,简直是火毒滋生的温床。
又过了一会,我看了看时间,差不多到点了。
魏春明的局,确实难破……
但,我能破!
我起身再次拿出了小男孩的龟甲。
我的嘴中默念起了法诀。
很快,小男孩的龟甲上,也出现了一个八卦图案。
龟甲在这天时地利的影响下,也成了一道玄武镇水法阵,只不过,这道法阵没有阵眼。
可这就够了。
砰——
菩萨庙的大门被我打开。
我问道:“敢跟我走吗?”
她没说话,却挽住了我的手臂,用行动告诉了我。
只要陈启这个阵眼的配合我,我能够有机会,暂时脱离菩萨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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