悬疑惊悚《拜师老乞丐:我乃风水之龙》震撼来袭,此文是作者“诵经渡己”的精编之作,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陈启林苏荷,小说中具体讲述了:,寻机至水,归途殊同,助我寻人!”我拿出了一张符箓,沾染了一丝林苏荷身上的血。这便成了最为简易的寻尸符箓。符箓被我扔在了天空上,其随着凉风飘荡,最后落在了远处庞大无比的菩萨铜像脚下。我稍有意外。没想到,整片菩萨庙中命格最为至阴至水的尸体,竟然就是那具女尸!写有“亡妻林苏荷之墓”的骨灰盒下的女尸!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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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命符听令,寻机至水,归途殊同,助我寻人!”
我拿出了一张符箓,沾染了一丝林苏荷身上的血。
这便成了最为简易的寻尸符箓。
符箓被我扔在了天空上,其随着凉风飘荡,最后落在了远处庞大无比的菩萨铜像脚下。
我稍有意外。
没想到,整片菩萨庙中命格最为至阴至水的尸体,竟然就是那具女尸!
写有“亡妻林苏荷之墓”的骨灰盒下的女尸!
我立刻背着林苏荷来到菩萨铜像前,下方的墓地已经重新被填盖好了,我再次将女尸挖出。
“不论你是谁,你跟魏春明有什么关系,今日,你将代替她,成为玄武镇水法阵的阵眼。”
我沉声说道。
同时,拿出龟甲。
我将龟甲放在了这具女尸的身上。
菩萨坟上,顷刻间冷风阵阵。
“先生,我好冷……”
林苏荷趴在我的肩膀上,小声地呢喃。
“很快就好了,忍忍。”
我将她的身躯搂近了些,开始作法。
数张随身携带的符箓被我拿出,我贴在了女尸的四肢,默念口诀。
“玄武之义,法以灵龟,至阴之身,至水之体,成我阵眼!”
当我最后一声落下,符箓震动不止!
女尸好像突然有了灵魂一样,从地上坐了起来!
只见,女尸那黑漆漆的身体上,出现了一个八卦图案。
成了……
女尸代替林苏荷成为了玄武镇水阵的阵眼。
“没事了吗?苏荷?”
我轻声问道林苏荷。
林苏荷回我:“身体没那么重了,好像有什么束缚在我身上的东西……消失了。”
说完这话,林苏荷的双眼闭上。
但这一次,她是轻松的睡去,这么些天的疲惫,长时间的心神紧绷,终于在这一刻,得到了释放。
我将林苏荷从背后放在前面,小心翼翼的拉开她的衣领,锁骨下的八卦图案没了。
我才长舒一口气。
不过接下来,还有一件事需要去做。
我此刻只是解救了林苏荷,我本人却依旧深陷玄武镇水法阵当中。
灭尸!破阵!
完成这事后,才算是彻底的解决此事。
面前的女尸成了阵眼,我只需要灭了她,阵法自解!
接着,我抬起手掌,一张引火符出现在我手中,我准备烧了这女尸。
可就在这个时候,菩萨坟外,出现了一位慌张的女人。
是崔梅。
崔梅朝我跑了过来,激动地喊道:“陈启!住手!这是魏春明妻子的尸体,你胆敢毁了她!”
魏春明妻子的尸体。
我的眼神微眯,崔梅的突然赶到,以及她的这句话,并没有阻止住我的动作。
引火符落下。
轰——
熊熊大火燃烧而起,这具女尸化为了烟气。
“你!”
崔梅呆在原地。
我不管女尸是谁,今日我必灭!
“魏春明呢?他怎么没跟你一起来?”
我沉声问道。
崔梅还处在呆滞中。
这时,我又想到了一件事,问道:“为什么此地的骨灰盒上,写着亡妻林苏荷之墓?女尸是魏春明的妻子,他的妻子难道也叫林苏荷吗?”
这是我一直疑惑的点。
就算是现在,也没弄清楚。
“陈启,你在找死,你知道毁了这尸体,意味着什么吗?”
崔梅没回答我,而是反问我道。
此刻,我才突然发现,菩萨坟中,突然像是冰窖一般的寒冷了下来。
我若有所思,看了眼身后的菩萨铜像。
很快,我喃喃出声:“原来如此,至阳至火铜像,至阴至水女尸,阴阳为图,镇压了邪魔……”
“你是在找死!”
崔梅激动的朝我喊道!
我玩味一笑,出声:“原来,这就是菩萨坟的秘密,这就是魏春明搬运铜像放在这菩萨坟的真正目的。”
其实,在魏春明让我七日后来这菩萨庙时,我就没想过来这里看看。
魏春明就算布下了杀招,我来了菩萨庙,也难以轻易发现。
他不是傻子,肯定会防范我来菩萨庙探查。
我估摸着,我来了,也是一无所获,根本发现不了什么异样。
今日来此,一如所想,这菩萨庙的大门都是打开的,外人随意进入,整座菩萨庙,没有任何奇怪异样之处!
“走,去你生下他的地方。”
我对尼姑说。
尼姑随后背着小男孩,带我来到了庙内的一个小房间中。
这房间很朴素,空间不大。
“我就是在这生下的他。”尼姑回我。
“你知道菩萨庙的水在哪里接的吗?”我问。
“知道。”
“好,你去接几桶水来,一定要这菩萨庙的!”
尼姑马上按照我地吩咐去做。
不多时,她就接了好几桶的水来。
“脱了他的衣服,往他身上淋水。”
我说道。
尼姑犹豫了下,最后在我强硬的目光下,他还是按照我说的,不断的往小男孩的身上淋水。
很快,只见他的后背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不断有硬壳凸起出现,直至最后,他后背的硬壳凸起,真连在了一起,像是龟甲一样!
这只是开始……
龟甲仿佛加速生长一般后,小男孩的脸色出现了痛苦之色。
尼姑惊骇地出声:“大师!还要继续淋水吗?我儿的情况好像越来越严重了!”
“继续淋水!我没说停,就不许停!”
我沉声喝道。
尼姑只能继续!
小男孩依旧没有清醒,他难受地摇摆着四肢,动作就像是乌龟的一般。
同时,龟腥味越来越难浓郁,几乎快要形同实质。
“不行了大师,我忍不下心!”
尼姑说道。
我不等她啰嗦,接过水舀,朝小男孩的身上淋去。
小男孩愈发的痛苦了,甚至发出了嘶吼。
“快停下!”
尼姑朝我喊道,她不断地留着眼泪,就朝我的手臂抓来,说:“算了算了,大师,我不要你救了!”
但我丝毫不理会这尼姑。
我依旧在小男孩的身上浇水!
“别淋水了!他要死了,我也不活了!你要杀了他!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”
这个时候,尼姑好像失去了理智,朝我打来。
可她仍然是无法阻止我。
大概又过了几分钟,小男孩背后的龟甲仿佛生长到了极致……
咔嚓!
随着道道声音出现,他的龟甲竟然气全部从背后脱落!
眨眼后,小男孩的背面再没有硬壳凸起,除了还剩下一下龟甲纹路外,已经很像是正常人的后背了。
同时,小男孩也不再痛苦的挣扎了。
这时我才停下手中的动作。
尼姑怔住,哭声停止。
片刻,尼姑马上去抱住小男孩,心疼得很。
又过了一会,尼姑歉意十足地看着我:“多谢大师,刚刚对不起,是我冲动了,顶撞误会了大师。可大师也莫要责怪,为人父母的,哪能见到自己孩子受苦。”
她的语气倒是诚恳。
我没有理会尼姑,而是在地上,捡着小男孩身上散落下来的龟甲。
满地的龟甲,我挑了一片其中最大的。
我将龟甲用布包好,收了起来。
尼姑又抱着小男孩,走到我面前,感激地看向我,说道:“大师如果还气的话,你要打要骂,冲我来就好,我没有怨言的,另外,这附我儿身体的龟精,终于被大师驱逐,报酬我一定会奉上!”
小男孩不再痛苦挣扎了,再次沉沉睡去,他的背后也没有诡异的龟甲硬壳了,尼姑以为这事已经顺利的解决了。
说着,锦绣傲人处,微微起伏。
她又道:“你要真是那人的徒弟,要真有惊门领袖令牌,魏春明确实会让你继承领袖之位,但他真正的目的,是为了挟天子以令诸侯!”
“惊门八大理事,相互争锋了这么多年,各自为王,魏春明势微,他要用你这个身份,来统一惊门!”
“我已经打听出来了,爵门、飘门、火门、要门,你以为他们真是来恭喜你当领袖的?他们只是想看看,你是否真有领袖令牌!他们恭喜的人也是魏春明!”
锦绣说的声音很小,甚至可以说附在我的耳边说的。
她的眼神无比复杂。
锦绣恨不得我当场暴毙,又不希望我这么快死了……
作为一个仇人,能提醒到这种程度,也是独一份了。
我对她笑了笑,便朝菩萨庙中走去。
“冥顽不灵!你要给困死在庙中,我会来给你上香!”
锦绣怒了。
我依然踏入了菩萨庙的大门。
门内,魏春明满脸笑意地看着我,目光和善,这副模样,哪是死菩萨啊,分明是活菩萨。
“我惊门居无定所,门人散落全国,八大理事,只有我一人于上京,今日,我魏春明做主,借观世音菩萨庙,给你祭奠祖师,只要你拿出领袖令牌,便继承领袖之位。”
魏春明含笑出声。
他的身后,还跟着一些人,有人仙风道骨,有人穿着朴素,他们都是惊门的人,更准确的说,是魏春明的人。
而在菩萨庙的中心处,放着祭台,祭台上有着一位人像。
人像头戴冠冕,手持书简,满身王道之气!
周文王姬昌!
推演周易,奠定大周的姬昌,便是惊门的起源,惊门门人拜的就是他。
“林苏荷呢?”
我的目光看向了人群中的崔梅,问道。
“她就在庙内,继承领袖之位后,你就能去找她。”
崔梅沉声回我。
说完,有人打开了菩萨庙正殿的门,有一亭亭玉立的少女站在其中。
确实是林苏荷。
她的面色有些苍白,看起来是没怎么休息好。
林苏荷想要跟我说些什么,刚想要开口,正殿的门就又被关了起来。
“请拿出领袖令牌,继承领袖之位!”
魏春明目光逼人地看着我。
我则将手中的八宝盒放在了祖师爷人像前。
这个时候,魏春明看出了八宝盒没有打开,皱眉说:“老领袖黄永恩在十年前就死了,在世时,没人听说过他收有徒弟,小友自称他的徒弟,又跟崔梅说学了他五成的本事,那么必定是能够打开黄永恩留在的八宝盒。”
话到此,魏春明停住。
边上的崔梅,眼神沉沉地看我,接话道:“而如果你打不开八宝盒,拿不出领袖令牌,就证明你借用惊门领袖名头招摇撞骗,我作为黄永恩的好友,有权按照江湖规矩对你动手,惊门理事更有权将你诛杀于此!”
魏春明此刻不冷不热地说:“我们都不愿意这种情况发生,外界的江湖中人也都到场了,他们在当年或多或少都受过老领袖的恩惠,如果你拿不出令牌,他们也会入场动手!”
“借用我惊门老领袖的名头招摇撞骗,这已经不单单是我惊门的事情,更是整个江湖的事情,是在打我们江湖七门的脸!”
话毕,场中所有惊门的弟子,脸色不好地看着我!
如果我只是旁观者的话,那么此刻,必然要给魏春明鼓掌。
好招!
不拿出令牌来,就是死!他能冠冕堂皇地杀我夺回八宝盒!甚至还能借用江湖另外几门的势力,共同围杀我!
声音回荡,久久没有散去。
像是厉鬼哀鸣!
而这声说完,孙照山的双眼又闭上了,身体重新躺了下去。
很明显,这句话,并不是孙照山说的。
这是施咒者借孙照山的身体,对我发出的警告。
我再次看向孙家翁,笑道:“现在可以说了吗?”
孙家翁干咽了下……
他好一会才说:“此事过后,让先生惹上麻烦,实在抱歉。”
这就是我想听的话。
但孙家翁还有些话没有说。
是他故意让我惹上这个麻烦,得罪施咒者,或者说,是他想让我插手他的恩怨!
桃花厌胜只是幌子,
这才是他来金点阁找我的真目的。
当然,在我反应过来孙家翁的意图后,依然出手破解桃花厌胜,其一是为了那些报酬,其二,便是我不怕任何人。
若是这点自信没有,我愧对老黄传我的金篆玉函,更愧对我十年如一日的苦修。
“记住了,你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。”
我眯着眼沉声说。
还有其三,面前老人在江湖上地位不凡,我不介意再为他解决一点麻烦,换更大的人情!
江湖从始至终都是人情社会,个人的力量再强,也不如一群人,正所谓人多好办事。
“明白!今后,有事尽管吩咐。”
孙家翁怔住,接着重重点头。
……
回到茶馆时,已经天亮了,我也有些疲惫,倒头就睡。
到了第二日,孙家翁就找人送来了茶叶。
不仅有茶叶,还有茶具,我粗略的看了下,都价值不菲,比如安溪铁观音、黄山毛峰、太平猴魁……都是比顶级龙井还要名贵的茶叶。
金点阁直接焕然一新。
孙家翁不仅给了供货,也似乎帮我引流了客人,接连好几天,都有茶客上门。
我不用为了吃饭而担忧,金点阁明面上的生意,终于走向了正轨。
但我一直关心着一件事,
老黄让陈启给我的那样东西。
为此,我甚至再次起卦。
但这回我用最古老的卜筮之法窥探,龟甲、蓍草!
我没有直接算那样东西是什么,而是算老黄在生前到底布了什么局。
这是我有史以来起卦最难的一次,我算了整整一天一夜。
当我身心俱疲的结束卜筮后,蓍草只剩下四根,龟甲已成灰烬。
蓍草为筮,龟甲为卜。
小事则算筮,大事则算卜,我只算出了其中“小事”。
老黄的布局之大有些出乎意料的夸张,要想真正算出来,光是一天一夜远远不够,而我本事再强,又哪能不吃不喝的算上十天半月?
我只能作罢,盯着面前已经算出的“小事”。
——四。
这是蓍草剩下的数量,也是结果。
我若有所思的琢磨良久,最后起身去准备东西……
也就在我卜筮后没多久,陈启来找我了。
她气喘吁吁的来到茶馆,清丽的脸蛋上淡淡红晕,漂亮极了,一进入店内,便吸引了全部茶客的注意。
“先生,对不起,我没拿到那样东西。”
陈启走到我面前,着急地说。
“没事。”
我摇头安慰,这是我事先就预料到的。
“但我知道那东西在哪,干妈之前说漏嘴了,东西被她扔到水井里去了!”
陈启小声的对我说。
“水井?”我好奇的问。
“原先我家院子里是有一口水井的,后来给干妈封了。”陈启点头。
闻言,我茶馆也没管了,就跟陈启再次来到她家。
陈启小声的对我说:“干妈不在家,我才敢来找你,她不让我跟你接触,先生,原先的水井就在那个位置,趁她没回来,我们快下去看看。”
四合院正房与偏房拐角处,有个不起眼的死角,还真有一口被封了的水井。
当我走到这口井前,同时挪开了水井上的石板,有股阴冷之气直冲上来。
这股阴冷之器直冲天灵盖,让陈启打了个寒颤。
“家里有绳子的,我先下去。”陈启缓了缓说。
“你就别去了。”
“不行,我给你探探路,可能有危险的。”陈启说着就绑好了绳子。
“你不怕?”
我意外的看着面前温柔女孩。
“再怕也要下去,是我对不住你,伤我也不能伤先生。”
陈启诚声说,就率先下了水井。
随后,我也下到井底,水井下面已经干的差不多了,只有稀薄的水流,昏暗的井底下,有个地下洞,不知道通向哪里。
而我蹲下来,用手沾了点井水,心中恍然。
原来如此,
之前,玄关影壁下面的地水,就来自于这里。
“好冷啊,这下面真的冷。”
陈启低声说了句,接着,她突然想起什么,着急道:“我忘带手电筒了!”
“没关系。”
我回她,随后拿出了一根蜡烛,用火柴点亮。
幽幽的火光照亮着前方,黑暗散去,前方的景象看的清楚了……
然而,光亮之下,一条巨蟒出现在我们的面前,这蟒蛇大的夸张,蛇头足有灯笼那么大,蛇身如水桶,盘踞在地,不知有多少米!
“啊!!”
陈启见此,娇声惊呼,直接吓昏了过去。
也还好我早有准备,将她柔软的身子抱住,不至于直接倒地。
井底阴气太重,陈启只是普通人,很容易受到阴凉入体,再有面前的大蛇惊吓,昏晕过去,再正常不过。
这下,我算是明白了过来。
影壁的地水来自于这水井,老黄做局地水坏气,是为了让我注意到这水井之底的巨蟒!
唰唰唰——
巨蟒注意到了我们,它睁开了眼睛,滑动着蛇身,朝我们而来。
诡异的是,这巨蟒的眼睛并不是冷血的毫无感情,反而透着一股人的气息……
“不知天高地厚,敢下阴手威胁我?我定还你一个教训!还有你这不听话的死丫头,胳膊肘往外拐,今天,吓吓你也好!”
就在此刻,一道森冷的声音出现。
同时,井口上方,出现了一张阴沉的人脸。
崔梅!
她接着,又道:“还请仙家助我!此前日日夜夜,崔梅皆有贡品献上,今后岁岁年年,依旧香火不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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灭门之物。
堂内众人的呼吸好像停止。
好一会,周理事回神,他干笑声,道:“小伙子,话不可乱说。”
“是啊,你这太过危言耸听了。”
“灭门?灭的是我疲门?我疲门在江湖存在了数百年,还能消失了?”
另外几位理事也附和。
我出声道:“疲门不会消失,但诸位,就不一定了。”
周理事脸色一变,生出了怒意:“虽有领袖保你,但你说话是不是太不尊重我们了!”
“年轻人!你纵有几分眼力,可也别太狂妄了,我等几位理事,在江湖上行走了数十年,谁能对付我们,区区一块石头?!”
其余的几位理事也不舒服地看我。
“都别吵!”
这时,孙家翁开口。
几位理事这才不说话。
孙家翁和声对我道:“先生,你接着说!”
“可知风波石?”
我反问孙家翁。
孙家翁点头说:“取于祁连山的奇石,算是惊门的宝贝,用在风水中,有温润宅气,定神养魂的作用。”
我缓缓回他:“这块血色石头,也出自祁连山,千枚风波石中,能出一枚此石,在祁连山脉下,你寻石数十年,说不定能找到风波石,但你寻石数百年,也未必能找到一块此石。”
“它叫诅精石,如若说风波石是稳定风水镇宅的益石,那么这诅精石,就是咒降门人的邪石,谁要沾上他,全门全族,皆不得好死!”
如果不是之前在林苏荷的四合院内,我看见了风波石,此次还真未必能一眼洞穿黑人偶中有一块诅精石。
这石头与风波石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气息,常常被人放在血气极旺的物品之中做法。
先前,他们拿出的黑人偶,确实是药童仙偶,可真正的药童仙偶不是全黑的,反而带着一点红光,红光若是完全消失,则意味着药童仙偶的血气被某种东西完全吸收了。
疲门的人,在医术上有着超乎常人的本事,但他们对奇物的了解程度却不高,尽管是祖师爷张仲景留下的东西,也不是很了解。
“就是说我疲门被人用诅精石下了诅咒?类似厌胜术的诅咒?”
孙家翁问我。
“这是灾祸术,比厌胜术棘手多了,厌胜术取对方的厌胜物,伤害个人。灾祸术取天地自然形成的邪物,降祸一门一族之人。”
我开口声说。
见我说得有板有眼,几位理事虽还是不太相信我,但也没人出声。
这会,孙照山怒道:“他娘的!之前下诅咒对付我,现在下诅咒对付我疲门,启哥,对方该不会是一伙人吧!”
有这手段,还有这动机,看起来确实是册门的嫌疑最大。
但现在,并不是纠结谁用诅精石下灾祸术的时候,
“先生,我疲门有多少人中招?可有解决的办法?”
孙家翁立刻向我问出了关键。
我道:“我还不清楚,去你疲门的祖师祠堂看看。”
单一的诅精石,并无法降下灾祸术,还需要有一门的气运为引,而门派的气运之地,就在祖师祠堂内。
孙家翁回我说好,就领着孙照山,跟另外五位理事,带我来到了疲门的祖师祠堂。
疲门、祖师祠堂。
位于上京郊外的一处僻静之地。
“祖师祠堂是不允许外人入内的,再尊贵的客人也不行,但如今,先生已是我门的人,有这个资格。”孙家翁道。
我点点头,我知道这事,所以我才提出了这个要求。
另外五位理事也没话说,他们虽有些看不爽我,但我已是正儿八经疲门理事,跟他们的地位相当。
祖师祠堂被大锁给关着,围墙高耸,更有明哨暗哨守着,轻易无法入内。
在孙家翁地带领下,我们一行人进入了祠堂。
祠堂内香火鼎盛,正中央,摆放着两尊人像。
医圣张仲景,
药王孙思邈。
这两个鼎鼎大名的存在,便是疲门的祖师爷了。
孙家翁拿了两根燃香,先给这两位祖师爷拜了拜,他接着对我说:“先生,既入我门,你也祭拜下这两位祖师爷吧。”
我却摆手摇头。
天底下,我的祖师爷只有一位,那便是黄帝。
其余人,疲门的老祖张仲景、孙思邈也好,甚至是惊门的东方朔、郭璞也罢,都没资格当我的祖师爷。
“太放肆了!老头子自认脾气算好的,但也忍不了,领袖,你是我疲门的首领,你下的决定,我们都不会反驳,就算让他入我疲门理事会,我等也不会再说什么,可他不拜我门祖师,还算什么疲门之人!”
那位周理事彻底绷不住了。
“闯德说得不错,我门之人,却不拜祖师,这像什么话啊?”
边上的另外几位理事也附和,本就对我有些怨言,此刻更甚。
孙家翁也为难地看着我,不知说什么。
唯有孙照山大大咧咧的帮我说话:“周闯德老爷子,我启哥是有大本事,不拜就不拜呗,哪来这么多事?难不成,拜下祖师爷,老天就能掉两个钢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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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。”
我则笑了笑,说:“来就来吧,不影响今日破除灾祸。”
经过数天的筹备,孙家翁也将我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妥当了,今日香炉峰破灾祸术一事,是我首次精心准备,岂是谁都能破坏的?
我没再多说,而是开始耐心的等待着疲门弟子的到来。
很快就有一批疲门弟子到来了。
他们有的穿西装,有的穿白大褂,显然是等会还得回去工作。
“就是那个年轻人,说什么我疲门众人得了灾祸之术,今日若不来此地,便会死于非命,我感觉纯属胡扯啊。”
“是啊,如今这江湖上,还真有这邪术?谁又敢对我疲门动手?就算真如那人所说,他有这个能耐解开?”
“其他不知道,但我门领袖跟几位理事,好像被这小子忽悠的团团转。”
“都少说一点吧,今天算我们倒霉,就当赶个早班。”
……
纷纷议论从下方传来,让孙家翁等人皱眉。
我则脸色平静依旧,继续等待着。
已经来了大部分的疲门弟子了,但还有一小部分的没到。
时间将近五时,终于,在崔梅地带领下,又来了一批疲门弟子,这是最后一批了。
如果说,方才那些疲门弟子,对我只是稍有怨言的话,那么,崔梅领着的这一批弟子,各个怒视看我,像跟我有着杀父之仇一般。
这群弟子没说话,崔梅也没说话,就安静地站在边上。
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,便对孙家翁道:“孙会长,各位理事,还请将我刻画的符箓分发下去,务必让每一位弟子握在手中。”
“好。”老人们点头。
有这几位老人压阵,疲门弟子们都接过了我的符箓。
崔梅那群人也不例外。
而就在分发完符箓后,崔梅突然出声:“等等!”
“崔干事,你有什么要说的?”
孙家翁看向崔梅,众人的目光也看向了她。
我玩味地注视着她,她终于出声,我其实也很好奇,有备而来的崔梅,今日的意图是什么。
是想继续煽动弟子,让我身败名裂?还是想让我离开理事之位?
只见崔梅走前一步,说:“领袖,诸位理事,你可知我身后站着的众人都是谁吗?”
“不都是我疲门弟子么?”
孙家翁不解道。
崔梅摇头,声音徒然拔高:“不!他们不仅仅是我疲门弟子……”
“这位弟子,母亲刚刚过世!头七还没过,就被理事会的一纸命令招来上京!”
“这位弟子,妻子难产,还在医院生死未卜,也被理事会的一纸命令招来上京!”
“他的儿子更是在理事会下达命令的前一夜,出车祸而死,尸体都未寒!”
“还有他、他他!领袖,您身处高位,却可知你们的一道不讲理的命令,对我们门下弟子,照成多大的伤害!”
崔梅句句肺腑,感情真挚,他身后跟着的人,马上高喊附和!
同时,之前那些只有怨言的弟子,也被调动了情绪,出声争吵!
“肃静!”
孙家翁皱眉,猛地喊道。
他接着说:“我知道诸位门人都不容易,但今日也是迫不得已,这灾祸一术,事关各位的性命!”
崔梅听了,冷笑连连,道:“领袖,我等真被人下了灾祸之术吗?你确定……这不是疲门理事会给此人树立威信的一场作秀!?”
这话一出,全场哗然!
不得不说,崔梅很能调动人的情绪,也很能找到攻击人的漏洞。
“我孙家翁以人格担保,以疲门领袖之位发誓,这不是一场作秀!”
孙家翁沉声。
崔梅再次一笑:“领袖,要是之前,你的话我信,但仁济疲门会一事后,你的话,还有多少人信?”